“廖伯父,没有想到,你还会看诊吗?”怀茉可是实在太高兴了,如果廖天承会医术的话,这就十分方便了。
廖天承诊了脉,然后说道:“小羽,他中了世间上最毒的鹤顶红,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。”
怀茉惊讶地看着他,却也拉过了他的手。
“廖伯父,不应该啊,你不是会医术的吗?”怀茉早已经泣不成声了,情绪有些失控。
“怀茉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,他是我的儿子啊,难道我不想救他吗?”廖天承道。
怀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又看了眼廖寰羽。
她不愿意相信廖寰羽这就没有救了,是会离开他了吗?
怀茉道:“廖伯父,你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?你真的不救他了?”
廖天承看着怀茉有些失控的样子,安慰道:“怀茉,你也不要太过于悲怮了。”
廖天承也看了眼自己的儿子,然后才慢慢说道:“要说救他的话,其实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怀茉看着他:“什么样的办法呢?”
“算了,这种办法实在不好,还是作罢吧。”廖天承也十分悲怮地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他不愿意廖寰羽这样死去了,他的心同样也很难受。但是没有怀茉那样失控。
“廖伯父,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办法啊,你就说吧。”怀茉请求道。
“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廖天承道。
“当然,不管什么难求得的草药,我也会寻了过来。”怀茉道。
廖天承道:“不需要了,没有那样简单。”
怀茉道:“那是需要什么呢?”
“算了,还是不说了吧。”廖天承看着怀茉,也不是他不愿意说,而是这个办法实在太凶险了,而且这种办法实在算不上好办法。
廖天承便走了出去,怀茉便追了过去。
”伯父,是发生了何事啊?”小昭这个时候刚好回来了,就见到了怀茉跟廖天承。
“怀茉姐姐,廖哥哥,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?”小昭才看清楚了怀茉的脸上都是泪痕啊。
难道是廖哥哥出了什么事情吗?小昭就将手中买的东西都丢了,跑了过去。
小昭进了屋子里,就见到廖寰羽躺在床上的样子。
“廖哥哥。”小昭站在他的床边,不停地唤着。
廖寰羽没有反应,小昭已经泪流满面了。
怀茉跟廖天承就进入了屋子里。
“怀茉姐姐,廖哥哥是怎么了呢?”小昭用力地推着怀茉的肩膀。
“小昭,对不起,我没有将他照顾好。”怀茉道。
“廖哥哥,他是怎么了,他是死了?”小昭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
怀茉看向了廖天承,“廖伯父,你现在还不愿意说的吗?”
小昭也看着廖天承,“廖伯父,是不是廖哥哥还有救?”
廖天承看着她们两个,她们是对于廖寰羽是真的感情。
但是他那种办法就必定会牺牲掉她们当中的一个人了,而这种做法的话,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。
“廖伯父,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呢。”怀茉问道。
长安王就走了进来,道:“有一个办法,就是转移毒药的办法。”
廖天承看着他,想要叫他不要说了。
长安王道:“无妨啊,天承兄,既然她们要问个清楚,你就应该告诉她们啊。”
廖天承道:“可是这样不妥啊。”
怀茉跟小昭此时已经围在了长安王的身边。
“长安王,你难道真的知道这样的办法吗?”怀茉觉得又充满了希望。
“我的确有办法,你们或者去弄一个将死之人过来,我可以将廖寰羽身上的毒素转移到他的身上。”长安王说道。
怀茉虽然不懂长安王说的具体什么法子,但是听到了廖寰羽还有救,却是对于她最高兴的一件事情了。
“好吧。”怀茉没有犹豫就立刻出去了。
怀茉就四处想起了办法来,现在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,将死之人。
如果说转移毒素的话,那个人肯定不会必死的啊。
这样的事情又有谁愿意来做的呢?
怀茉不知道应该去到哪里去找这样一个人。但是想到了皇上。
宫里应该有很多这样的将死之人吧,他们本来就是必死的人,如果让他们来做这样的事情,她是不是也能够心里安稳一点。
怀茉便入了宫中,皇上没有想到她来了。
“怀茉,你怎么来了?”李珑姬激动地看着怀茉。
“皇上,怀茉有件事情要求你。”怀茉道,就跪了下来。
皇上看着怀茉这样子,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怀茉,你怎么了?”皇上带着担忧看着她。
“求皇上赐我一个必死的人。”怀茉很是认真,也很笃定说道。
皇上就疑惑地看着她,也不知道她要一个必死的人做什么。
“怀茉,你没有开玩笑吧?你要这个干什么?”皇上问道。
“求皇上赐给怀茉就好了。”怀茉道。
皇上觉得此事也是小事一桩,就带着怀茉去了死牢。
怀茉带着一个人就出来了,对着皇上跪下。
“谢谢皇上的恩赐。”怀茉就带着那个人离开了。
此人还手上脚上带着镣铐,却莫名其妙地跟着怀茉离开了地牢。
“姑娘,你是什么人啊?我好像不认识你啊。”此人疑惑地看着怀茉,他并不认识怀茉,要说是救他的话,那他应该好好感谢她的啊。
“姑娘,多谢你的搭救之恩了,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。”此人说道。
怀茉看着他,突然有些不忍心了。
“你感谢错了,我不是来救你的,我是来请你帮我一个忙。”怀茉说道。
“姑娘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我帮你什么忙?”
“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怀茉道。
回到了驿馆,长安王看着廖天承。
“天承兄,你这又是何必呢,不过这么简单一桩小事情,我猜怀茉已经入了宫,随便找一个将死之人来帮帮忙总是可以的吧。”长安王说道。
廖天承看着长安王,觉得他虽然出自好心了,但是这样做始终不妥。
“这样的话,怎么能够呢?”廖天承道。